2016/03/22

填海前的Gurney海岸

填海,即人造島,人類發現,可以以他們的技術,將沙丘上的沙,填入大海裡,累積起來造成一座島,以便為他們不斷增加的人口、建築需求、住宅,從有限的土地版圖上,填出一個陸地來,再將設施移過去,發展、建設。

是的,很多國家都有填海,就算不是檳州,在馬六甲等州屬,也都有填海工程進行,填海造島,本來就是違逆大自然的事,檳島在遠古時代,由板塊移動,推動它往上擠壓,隨後形成島,它的形成要用數萬年,而人造島,給它100年來填造,都不知有無萬年那般鞏固。

檳島的形成,是大自然造化下形成的陸地,可是填海造島,是人類根據本身對大自然有限的判斷與專業,大興土木造成一座島。我對此存在懷疑。而且如此違逆大自然的事,必然會招致更大的反彈。


地球如果將所有建築拔除,那就是一個千瘡百孔的球體,那些地基,就像一枚枚的針,紮根在深處,吸走地球所有養分。

檳州政府,是大馬國內在野黨,行動黨,一個才在2008年上任至今,並成立的新政府,它所治理的是一個由前朝,即被它所推翻的民政黨國陣政府,所建立起的州屬。他們可以說:“那個年代,誰不那樣發展?”來否決敵對政黨對地方的貢獻,可今天由它做政府了,卻一直很想留下什麼給檳州子民,好似不大力推動什麼、大力發展什麼,人民會把它給忘了似的。

於是,一系列的填海計劃來了,Gurney Plaza前,Gurney Drive是許許多多人的童年、青少年回憶,大家都在這裡成長,小時候拍過照。長大了老爸老媽還會拿出來講述當天是如何在Gurney前,到路邊攤吃東西,吃完後吹海風,之後坐車沿著檳城大橋回來大山腳。


終於,今年Gurney再也擋不住發展,填土在即,趁著週休,好好到Gurney走一趟,拍拍照。

遠處,已開始將海岸圍起來,用籬笆網搭配栽種藤蔓植物,讓它看起來更翠綠,海浪聲不久將會遠離Gurney,可能要個三、五年,我們就能從這裡,往海岸外更寬闊的地方走出去,才能聽見海浪聲。

以前我喜歡坐在石椅上看螃蟹在海岸邊走動,今天它們依然大批大批地出動,有大有小,一整個群體移動時場面非常壯觀,可惜我今次只用廣角鏡來記錄,因此沒有拍攝到小鏡頭,但女友的相機有拍到。

除了小螃蟹,還有一些兩棲魚類在泥濘上爬動,其實大自然不會說話,它總是安靜地應對人類的一切,螃蟹只會發出它們啃食人類丟棄在海裡的垃圾聲音,對即將來到的填土浩劫渾然不知,退潮露出的一大片圖地,讓人類看見了填海帶來的無限商機,人類開始探討是否可以填土,將檳島土地衍生出去。

填海計劃,有很多場匯報會,舉辦過了,不論有無人反對,反正它就只是個“匯報會”——單向的匯報,有問題?反對?我們再改善。結果的結果,還是勢在必行,否則州政府會破產,可笑,可悲。他們玩什麼把戲在內,其實沒人知道。那些資料,就像擠牙膏一樣,他們利用人類的愚昧,讓人們對填海課題的新聞感到“新聞疲累”後,就會妥協一切。填吧填吧反正不管我事,以後上面有星巴克,再去看看好了。


是的,人類自古以來就是一個雜食、獵食的民族,極具侵略性,佔據其他動物的居所,還要獵捕其他物種,以致幾乎絕了種,螃蟹的思想,他們哪裡會了解?


等到它們從某個晨曦,發掘天搖地動,生態極大改變反常時,它們或就此落荒而逃,最終因不適應其他地區的生存條件,慢慢再被岩石沙土地殼擠壓形成上千年形成最不自然的化石。


Gurney Drive剛好有個地方可讓我下去,走在堆積滿滿斑白貝類的貝殼沙灘,卻近距離發現了很多海岸邊留下來的垃圾,這些垃圾中,或許有很久以前,小食攤檔還在gurney drive旁時留下的,甚至隨手就丟進海裡的。

以前,大家都是坐在石椅上,邊吃邊欣賞晚間的海景,垃圾就隨手丟進海裡。


以上是圍起來的籬笆,禁止人們從此跨進退潮後的海岸,它將耗時12個星期圍起。


圍籬工程進行時,紅白工作圍牆上貼滿了他們要動工的文件。所謂的透明,就是把僅他們認為人民該知道的資訊,張貼出來,而更多隱藏式的資訊,無從曝光。直到拍板定案,才來給你一個驚喜。



最後,我倆留影——11.3.2016

可愛的螃蟹,難以靠近它,一靠近,全部就躲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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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總是喜歡在我的藍色Ikea沙發上拍食物的美照。 因為這裡的藍色,和這裡的白色窗簾,早上透射進來的陽光,構成漂亮的背景。  下次我應該要換別的地方來拍食物照。 目前儘管工作恢復到疫情前的忙碌,我也還是煮三餐,能在家煮就在家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