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前和一个以前在吉隆坡共事过的同事聊天,发现原来我采访时吃的东西曾经让大家觉得奇怪过。
究竟什么食物那么引起大家好奇呢?那就是无论我是采访警察,法庭或一些官方场合,我一定会拿免费餐中的马来野菜,沾些参峇辣椒吃。
马来野菜种类数不尽,但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它们都是生,必须生吃,也应该要这样做。小时候我父亲和婆婆的年代,就是这么吃下来。
谁叫他们是槟城浮罗山背人?所以接触许多马来乡村的食物,我也不例外,在耳濡目染甚至奉行同一饮食习惯下,我也渐渐喜欢上了。
我喜欢蔬菜,更喜欢特别的蔬菜,例如臭豆,有人说它很臭,但其实很香,有人喜欢炒热来吃,但我其实更喜欢生吃,或在火炭中烤过,以马来野菜的方式吃。
西方有沙律,马来社会有野菜,曾经在吉隆坡有个采访工作是推展马来野菜,自己吃到非常满足,还嫌不够,因为臭豆被抢光。
大家最喜欢问为何我会吃这些?我说,我家人会吃,也教我吃。这些菜摆在桌上,新鲜香喷喷,华人已经不碰了,甚至马来同胞也不吃,我却不断往自己盘里塞。
以前听说过那么一句话:植物本来就是能生吃的,而用火烹饪,是很迟很迟,在古代的未来才出现的事。
猜猜苦瓜买来做什么?我拿来煮了苦瓜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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