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,我回到吉隆坡的家,位于maluri的condo miharja探望朋友,无法忘怀那把轻快铁经过我那间家阳台外的声音。
一听见声音,所有一年前上班情景历历在目,上班前室友是如何咬着面包一边穿衣裤,临走前头发还没梳好。我之所以有时间在看室友是因为我是个老早就起身准备的人,并且因为有太多的时间,于是会打开自己房间的窗,在那边看远方山上缓缓照亮云彩的曙光。
轻快铁的声音远远传来,先是在一堆公寓背后行走,然后来到一处我能看见它的空间,快速经过时发出更清晰响亮的声音,然后它和声音又隐没在一堆公寓背后。
在我的日常生活中,时不时抬头看见它的头,有时看见它的尾,有时是它拖曳中的身体,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它的存在。
刚开始来这里住时,夜晚里它行走经过的感觉,正好就是我喜欢的气氛,宁静中带点吵杂,偶尔的扰人清梦不至于过分,它是生活中的声音。
距离我远,是感觉蛮喜欢的。
今年,我来到吉隆坡到一个大学朋友的家过夜,轻快铁轨道就在他家隔一条马路之遥,很近,轻快铁经过时发出的声音轰隆隆,巨轮碾过铁轨之间用于冷缩热胀的缝隙。
结果那一夜我其实没睡到觉,时不时就会被这股声音吵醒,转过一个身,我面对他那700平方尺的家的墙壁,心里想起他说:我就这样住了26年。于是也就没有理由去讨厌轻快铁的声音,再怎么差都差不过有个能够遮风避雨的小地方。
有些时候,你无法改变环境,只能改变自己,如何适应它并且从它里头寻找快乐泉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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