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/08/02

跑能思而写

工作虽说忙,可还是有空余时间看看工作以外的读物。上班前,从书橱里挑了一本书籍,带到公司去,我可是在增加阅读时间。下班以后,我极少会打开电话来看,远离科技,在院子或在房间里,看看一些书。

工作不忙的时候,到楼下办公室串门子,看见角落堆着一堆宝,一拿来看,居然是萧冰短篇,和艾文诗,这些陈年老旧的东西,怎会还有人收着?问问他们,原来是准备送人的,但我觉得好可惜,赶紧借上来,两天内要看完。

这是不可多得的书籍,书本已经发黄,摸摸纸质,可以回到70年代左右,而萧冰是写作时我还没制造出来,借他书是想看看,今天的文学和过去的文学之间的差别,很多人认同的一点是今时不同往日,现在可以接触的资讯可多了,但却不能丰富文学,这是为何?

和背景是息息相关的,以前文人之所以读万卷书,皆因古时物资匮乏,书是唯一跨越时空和空间的媒介,诚如北海中华三校校长黄明瑶在为学校阅读角落致开幕词时所说,曾经书本是可以饱满心灵的读物,少时看一本书,一天就这么过了。

可现在的人又怎能将一日花在一本书上呢?手边还有未完成的事多得很。然而现在有网络也方便多了,萧冰那个年代并没有被遗忘,反而记载在搜索引擎容易找到的网页上,网载萧冰本名郑式侨,后改郑华侨,曾用笔名李红、子才等。

1971年,他与北马文友:宋子衡、冰谷、艾文、游牧、温祥英、菊凡等7人合创棕榈出版社。1975年出版《萧冰短篇》,这部短篇,就是我手上现在拿到的。而上述7人之中,我所知道的有宋子衡、冰谷和温祥英,其余不知,但也应该要知。

写作方面,马来西亚年轻作家,在马华文学(全名是马来西亚华人作家,非马华政党之名)上的写作风格,有很大程度不同,有大马奥斯卡之誉的“花踪”文学比赛之中,年轻一辈,写作风格可以看见大马一位影响深远的作家,即黎紫书风格。

我记得,在不久前她写了一本新书,叫《告别的年代》,那是一本以大马史上一件特殊事件为背景的故事,文中并没有点名是那件事,可是你读着读着,那件事的面貌就不知不觉在这部长河作品勾勒出来了。

除了这本书外,她平时书写的文章,散文、小说都是可以看得出来,是黎氏风格,通常喜欢以第一和第二人称,书写,你起床了,发现床边椅子不在了,你想起昨晚似乎有人开门进来,朦胧之中你并没有多加理会,你继续香甜的睡眠,而你知道那是母亲的手。

类似于上述的文体,是许多年轻作家效仿的写法。於是,没有自己的风格。根据大马诗人方路,曾告诉我有关风格这回事,他说风格每个人琢磨文字久了,你就会明显知道自己是哪一种风格,之后便朝它而去,但在这之前必须有寻求突破的写法。

那么如何寻求突破写法呢?这讲究一些日常生活习惯,但从一位日本作家身上可看得出,其中,一些人或许是你,都厌倦前阵子人人拜读村上春树的书,奉为圣经般拿在手上读,而跑步就是维持了他的写作续航力和思考内容及写作事宜的事。

当然他也写了一本叫《当我跑步时我谈些什么》的书。从梁文道那篇《村上春树的跑步修行》文章里,这么写道:“......就像上班,早上五点前起床,先伏案写作四五个小时,然后再换上鞋子出门练跑。不是一般的晨运,而是真真正正为了赛事累积运动量,是精密的状态调控,耐着性子的计画执行。为了什么?为了专注力.......”

“写文章本身或许属于头脑的劳动,但是要写完一本完整的书,不如说更接近体力劳动……”

此话说得极是,试想想,其实读书和写作,也不是一种静止不动的动作,我看书时,喜欢换许多个姿态,达到最舒服的状态,所以我看漫画时,可以很快吸收其中养分,然而来到读书时期的课本上面时,我却不能吸收半点,为什么?因为我一直都保持同一个坐姿,应老师的要求:端正坐着背记!对啊!还要背记呢,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。

我游泳,跑步,运动时,也都在思考方向,各种各样的方向,包括笔上的,纸张以外的,跑能思而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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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餐:蒜香義大利麵

 總是喜歡在我的藍色Ikea沙發上拍食物的美照。 因為這裡的藍色,和這裡的白色窗簾,早上透射進來的陽光,構成漂亮的背景。  下次我應該要換別的地方來拍食物照。 目前儘管工作恢復到疫情前的忙碌,我也還是煮三餐,能在家煮就在家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