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/05/20

拟音雷雨

雷雨

『雨不下时像串起来的珍珠,一道雷割断绳索珍珠就落下了 雷是刀子,划破天空,响彻天边,可是宇宙丝毫未动 不受影响 就像夜晚睡着了一样,忘了太阳要升起。』

哈,给一个部落格留言后,就想到了有一些故事想说。

手机有一个慢拍功能,我喜欢用它拍摄以前我想拍,可是很难留下影像的东西,比如雷,打雷的时候,声音遍布全天空。那些闪电几乎要打到你附近的地方,很是恐怖,可这是大自然必须的一环。

用慢动作的格式拍摄,雷电被我捉下来了,再放慢来看,我终于能久久地欣赏雷电。

大山脚最近这几天都在下雨,打雷。除了昨天十分燥热外,几乎每天都有雷声和雨滴。在办公室里工作,雨点排山倒海来清洗办公室屋顶的声音十分好听。

我的车轮刷过每一个积水处,路面上的水,和我是隔开来的状态,雨水降在车顶,引擎盖,叮咚叮咚地响,玻璃窗上啪啊啪的。

原来中二那年淋过最爽的一次雨,我的脚踏车涉水而过,跟在朋友的脚踏车后方奔驰,书包书本全湿完,每次都会“胶”到帅帅的头发塌完,大家都在雨中呼唤。

我也喜欢在雨中踢球,不过那会生病。水球很好玩,球在水面上很快就停住了,我飞铲过去,水四处溅起,全身湿完,不为进球,只为玩乐。

下雨了打雷,父母都会叫我们不要去淋雨或站在树下,因为雷电会打到。

被雷电打到的话究竟会成什么样?我倒没有想过,也没有可以参考的例子。直到我长大了加入报道社会新闻的行列,才一一见过被火烧过的肉体,原来躯体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了生命,是这么一回事。

当你经历足够多的世事,会发现心里有一片纯真的天地,就只是雨点从屋檐滑落到地上摆放的空玻璃罐。

中四那年,草场边。大雨来了,我载着她狂踩脚踏车。我们只是不想让后面的雨赶上。最后终于把她安全送到家,可她也淋湿了,但我还要独自淋雨回家。

数年后,只有我还记得这段情节,就是一段小小的回忆,还记得。那年是2006年,都不像今年有很多话,可以乱对一个女生说,5月20日2014年,520,2014,我爱你,爱你一世。

那时不懂爱,所以称作喜欢,由于喜欢必须是成熟的,所以只能是小孩之爱。

这些年份和日子的数字,只有今天你才会过,一旦明天来到了,它就永远消失在历史上,但却带着人类那一天的历史,一起埋没在不太记得的回忆中。


Foley

听过Foley这词吗?

以前我看很多戏,都会怀疑怎么戏里有那么多打雷的情节?脑海浮现一堆演员导演摄影师什么的,在避雨棚(非摄影棚)之下等雨和雷,等到了,就马上开工,录雷声,拍雷电。

如果戏是这样作业的,那沙漠一定拍不到雨景的戏,也就没有雷电,那这部戏还真是慢工出细货,哈哈!但不是的,Foley是拟音。

雷电在foley里面,就是可以透过铝板和铁板互相摇动下,产生剧烈音效,听起来就很像雷声,在戏里,再补上一些白灯闪烁就像了。

这就是foley一直在做的事,一部电影里只要是无法在现场录得声音,或者有一些细节如走路、开门、衣服摆动、摩擦地面、穿裤等等的,都需要音效设计。

我在大学上过一堂课叫音效设计,老师陈志伟是一个30左右的已婚人士,美国某大学毕业回来,他说,人们如果看电影,当看到某个情节时若没有该有的音效,就会觉得不自然。可若是看了加入音效的电影,人们却不会觉得怪异。

就是这一点,音效设计才有了一席之地。

老师和许多音效设计的工作者都是一样,在家里有一个房间是放各种各样杂物的杂乱空间,有一台跑步机供他录步行声。

他告诉学生我们说,究竟一个房间里,一个声音需要有多少准备?

一双鞋,小号到大号,两双鞋,前一双不同于后一双,这些鞋子,分别都产生不同的声音感觉,有沉重的有轻佻的。

一串钥匙可以串出你意想不到的声音,还有翻书的声音,很多种书本都会有不同的声音,所以那间房根本不是人住的!而是东西住的!

音效工作者和一般摄影发烧友没两样,当大家举着相机到野外拍照时,他们就是扛着录音机,到森林丛间里录音。录下大自然的声音,昆虫的声音,大树的声音。

小到毛虫蠕动的声音都要采集,大到大风刮吹树叶婆娑。

我记得在这堂课结束前,也就是去年的2月至5月期间,我们要为一部电影的某个情节配音,除了对白还要有情节里人物碰触事物所产生的声音。

我们选了香港的《窃听风云》前十分钟,没有声音,只有安装窃听器和行走的声音。

我们出外采集声音时,像是在偷偷采取这大自然的声音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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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餐:蒜香義大利麵

 總是喜歡在我的藍色Ikea沙發上拍食物的美照。 因為這裡的藍色,和這裡的白色窗簾,早上透射進來的陽光,構成漂亮的背景。  下次我應該要換別的地方來拍食物照。 目前儘管工作恢復到疫情前的忙碌,我也還是煮三餐,能在家煮就在家吃。